P.S關於文中AL的時空相隔疑問:大可以看看小M, dd和我的對話,會讓大家更容易明白吧。
Fei~楓花 說:
怎麼說
A和L是在同一個空間
只是來的時間不同
就好像兄弟那樣
哥哥比弟弟早八年出生
Mia 說:
因为是踏入异世界的先后有别
Fei~楓花 說:
八年後他們是會在同一世界想遇
SHUHONG 說:
A 是处在50年代,L 是处在40年代
Fei~楓花 說:
不是這樣
Mia 說:
小莱先来,所以1940年就到了,他脱险后找了A叔很多很多年,直到A到了,他才感应到了他的存在
SHUHONG 說:
我明白了
就是说L 在这个世界多呆了几年
Mia 說:
就是说,小莱比A叔早到这世界8年
SHUHONG 說:
一直等到A 也到这里
Mia 說:
对
Fei~楓花 說:
是是,小M說得很清楚
SHUHONG 說:
明白了,其实两边发生的故事并不是同时段的故事
Mia 說:
对

資料請看第一章。謝謝Tracy的Beta~
第15章: http://blog.5d.cn/user40/Anniek/200909/523639.html
遙遠那方第十六章---遠程發射
提示:本章有AL以外配對。
「去年我去環遊世界,你想知道我學懂了什麼嗎?互相憎恨。」艾活 J.曼尼斯 (譯注:20世紀30年代好萊塢恐怖片演員Edward J. Mannix)
萊戈拉斯可不願意老在同一個地方呆著。他知道應該忍耐、他知道應該心懷希望、但他同時也很好奇。隨著他掌握了「英格蘭」這地方的會話和書寫技巧之後,他開始在附近作短途旅行和探險。這顯然使教授夫婦感到不安,可是他似乎無法讓他們理解他的想法。他不需要人家的呵護。這位遠古的幽暗密林的王子,並不是一位脆弱的囚犯、雖然明媚的容顏逼使他的行蹤比一般旅人更為隱秘。他總覺得自已像一個間諜,藏身于現代文明的邊沿地帶晝伏夜出,而事實上他只是在仔細地觀察這陌生國度的風物人情。他能夠照顧自己。這場戰爭很可怕---可是戰爭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新鮮事。
伊奧默要是知道了他的處境的話,一定會笑話他吧。他記得在洛汗平原上,阿拉剛是如何憤怒地駁斥洛汗騎士:「我們不是間諜!」。可現在”精靈”變成了名符其實的”間諜”了。
他的探險足跡終於伸延到了倫敦,他慶幸能在這可怕而又怪異的地方遇上柯林.法雷爾這位正人君子。當柯林看到他家門口那位穿著大衣、載著帽子的紳士時,他驚喜萬分,只見他金黃色的頭髮被隱藏在帽子下面,避開了太陽的照射,而那雙敏銳的眼晴一直熱忱地凝視著他。他們的話題很廣泛,從家人到這場戰爭的破壞力都談及了。至於有關當下“軸心國”對“同盟國”的話題萊戈拉斯幾乎無法理解。他不想再去為是非曲直和歷史細節費神,他知道那一切不過是各方政客為各自利益所耍的政治手段。身為幽暗密林的王子,他之所以選擇遠離家園成為一名戰士,是因為他對外交手段全無興趣。
後來發展到萊戈拉斯夜裏會到柯林的家裏和他睡在一起,肌膚相接,相擁而眠,用柯林無法明白的奇特語言低聲呢喃。他們並非心靈相通,這也不是什麼親密的撫慰,這只是一位迷惘又孤獨的精靈,想在這陌生的國度、在這個樂於助人而又坐懷不亂的人類身上尋求安慰。柯林願意為萊戈拉斯付出一切,然而最終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位超凡脫俗的美人早就心有所屬了。在萊戈拉斯心裏,他比不上那個人,永遠也比不上。柯林的內心非常痛苦。
戰爭終於結束了,英國鬆了一口氣。精靈在此後的日子裏依然四處流浪,他的朋友圈很小;他的心靈之門也隨之收窄了。
牛津城裡的”大人物”托爾金教授正叼著煙斗細心地審閱著這幾天收到的讀者來信。一天之中他最喜歡這個時刻了,家裏人都睡了,書房又成了他的私人王國。在這裡他能抽煙、喝酒、抓癢甚至放屁,他可以做任何男人愛做的事,而不必承受任何挑剔的審視。地板上到處都是寫壞了的廢紙——他那部正邪交戰的宏篇大作《王者歸來》的某個章節遇到了寫作瓶頸,即使那位原住在他這樸素鄉郊小築客房裡的、世界上最令人驚異的正面人物代表也幫不上忙。「你愛怎麼寫就怎麼寫吧。」他曾經說過,「我也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否則我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教援用鉛筆騷了騷耳朵的癢處,然後繼續看下一封信,他先欣賞了一下那枚色彩鮮艷的郵票—等一下把郵票留給兒子好了---該死的開信刀放哪兒了呢?剛剛才用過啊。他用鉛筆撕開了信封口,拖出了一角疊得整整齊齊的信紙。
「親愛的教授…狂熱的崇拜者….您的新作…代表…寫信給您…出奇的巧合…請您…」他飛快地瞄了瞄那些女性化的字跡,正當他要把這封信放到那一堆讀者來信中的時候,卻被第二張信紙上不同的筆跡吸引住了,這筆跡有點潦草,看來寫信的是個年輕人,而且用不慣墨水筆。第一眼看上去,那字寫得密密麻麻的,既有優雅圓潤的弧度、也有銳利的筆鋒、還有斑斑點點的墨水跡,活像是一個人在模臨摹自已看不懂的文字。教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把信挨近他太太頗引以為榮的、從肯特郡的古董店買來放在書房的會計師專用台燈仔細察看。他要弄一把更亮的燈放在這裏,他的昏花老眼可再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當他看清楚那些文字時,他的心噗通噗通狂跳不已。他應該能看懂這種文字的。這信是用昆雅語寫成的,是精靈族最高等的語言!他認得這種文字,可惜看不大明白…天啊!為什麼這個人用幾個簡單的字眼就能組成意思完整的昆雅句子呢,而他本人對這些單字根本不屑一顧。然後他發現信的第二段竟然是用辛達語寫的!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這個人比他接觸過的所有書迷都要嚴謹認真。他繼續看那段優雅的辛達文字,他臉上的微笑慢慢退去了,他驚得目瞪口呆,他那個習慣性地叼在嘴角的煙鬥掉到了地上。
利碧嘉用力關上福特汽車的車門跑向飛機修理庫,她聽到播種機的發動機在轟鳴。她很擔心飛機要飛走了,事實上飛機只是地面上滑行著繞了幾個圈子。發動機又吼叫了一聲之後就靜了下來,新墨西哥州早晨各種令人愉快的聲音又再度在耳邊響起。從打開的飛機駕駛倉裏傳出了一陣大笑聲、而另一個聲音則在大聲說著俏皮話,只見兩個談笑自如的男人拉起護目鏡脫下頭巾,露出了他們英俊的臉龐。
「阿朗!」利碧嘉大喊著匆匆忙忙地跑過被車輪壓平了的草地,她獻寶似的揮動手中的信件。
第17章:http://blog.5d.cn/user40/Anniek/200911/524921.html
阿拉貢銳利的藍眼晴馬上就看到了她,他敏捷地跳到地上,跑過來迎接她。:「你,麻煩?」他問道。
馬分在一旁挖苦地說:「女人遇到麻煩事才不會得意洋洋呢。」他決定先檢查一下電池,然後再去操心那個空油缸。
「有信。」她喘息著說,她驚異於自已在急跑後竟然喘不過氣來。「從英國來的信!早上郵差送來的!托爾金教授回信啦!」
阿拉貢手捧那個珍貴的信封久久凝視著,他心裏其實有點怕。他不知道信裏寫的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過來這裡。」碧嘉催促著把他拉到飛機跑道旁兩棵松樹的樹陰下。「深呼吸,我來幫你讀信。」她拿過信封把它撕開,裏面只有一張信紙,她把把信封又交還給阿朗。阿朗髒兮兮的手已經把白紙玷污了。
利碧嘉急切地打開信紙,她愣住了。「這,呃,不是英文啊!」
阿拉貢一把搶過信紙,他的眼晴忽然睜得大大的。他知道他還沒有能力把信翻譯成英語讀給利碧嘉聽,還是自己先默唸一遍這些辛達語吧,他像個饑民那樣用眼晴貪婪地吞噬著那些熟悉的文字:
「我衷心地感謝您跟我連繫。假若您果真是您聲稱的那位人士,那麼,我要為不知該如何稱呼身為皇族的閣下而致歉。假若您未提及您失去了摯愛至寶、失去了您的永恆之光;假若您未提及您在苦苦追尋某位埃爾達的子嗣,那麼,我一定會把您的來信看作是狂熱書迷的胡思亂想。而我,碰巧認識這麼一位心靈迷失的孩子,他有著晶瑩的眼眸、淺金的秀髮和一顆破碎的心。他如今健康安好,但我暫不會跟他提及我與您取得聯繫一事,除非您能證明您的動機是純潔的。如果您能說出他的真名,我必將盡一切努力促使您與您的同伴團聚。阿拉貢閣下,能認識您我感到不勝榮幸,謹此致以摯誠的問候。」
「我並不是什麼閣下。」遊俠不以為然說,他感到一股喜悅的浪潮漸漸地漫過全身。他看到在信的下端還寫著一段不同的文字,他問利碧嘉:「這部份講什麼呢?」
「不是該你先告訴我前面寫了什麼嗎?」她氣呼呼地說著靠過去看他緊攥著的信紙。「嗯,這段是請你把名字用電報發給他,然後他會電匯足夠的錢讓你馬上起程去英國!阿朗…你究竟給他寫了什麼啊?他前面寫了什麼嘛?什麼名字啊?」
阿拉貢大聲唸出萊戈拉斯的正統精靈語全名,他唇舌之間發出的優雅音節猶如悠揚的樂聲回蕩在早晨的空氣中。
在世界的另一端、一雙紫藍色的眼眸忽地張開了,那具躺臥在老橡樹懷抱裏的纖瘦身軀蘇醒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