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17 | [轉貼魔戒同人] 旁人眼裡In the eye of beholder(10)
类别(Orli-centric ) | 评论(1) | 阅读(417) | 发表于 00:27

第十章：http://blog.5d.cn/user40/Anniek/200908/522563.html

标题：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
作者：Wednesday
类型：AU
配对：Elrond/Legolas
分级：PG-13

授权信：
Thank you for asking. You have my permission to translate "In the Eye of the Beholder" into
Chinese for your site. All the best, ~Wednesday
作者的免责申明：
本文虽包含有Tolkien原著中的若干线索，但并不按其发展故事情节。
本文情节非常AU且含有轻微的Slash。如果这不合您口味或使您感到不快，请不要继续阅读。
~Wednesday
原文链接：
[url="http://www.fanfiction.net/s/1325408/1/"]http://www.fanfiction.net/s/1325408/1/[/url]
译者：PpLl

Chapter 10


Chapter 10
“你见到Arwen了吗？”餐毕，在上甜点和葡萄酒的间隙，Elrond问到。
“早晨我碰见你女儿了，”Mithrandir答到。“她答应和我一同前往Lothlorian，一等她打点完毕就动身。她的哥哥们会在途中与我们会合，所以她的安全无虞。”
“好。我女儿自从她母亲去世以后就一直独自隐居，”Elrond向Legolas解释到。
“我理解，”Legolas说。[独自隐居，也许这样她就不用眼看着她父亲向他的新伴侣献殷勤了。]
就在那个时候，有个马夫来到图书馆的门口，想要向Elrond和Glorfindel询问一些在照料马匹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我们该回去马匹身边了，”Legolas说着要站起身，离开那把从午餐开始时他就一直占据着的巨大且极舒适的椅子。
“不用，让我去回答那位的问题，然后我们再多享受几分钟的宁静，”Elrond说着站了起来，还轻轻的拍了拍Legolas的膝盖。“和我一同，好吗，Glorfindel？”
那位精灵王嘀咕了两句，不过还是按吩咐的去做了。
“我把你留在这儿，你会没事吗？”等到那两位出了听力可及的范围，Mithrandir问到。
“你在不在这里都一样，”Legolas平静的答到。“我记住了你的警告，相应的，我也会谨言慎行。”
巫师点点头。“你做的很好，他喜欢你。我已经把我们平安抵达的消息传达给了你父亲，我相信Elrond自己也会送去一些类似的消息吧。你的第一映像怎么样？”
“他的马喜欢他，所以说至少，在关系到它们的时候，他是个可信的人。”
Mithrandir很高兴，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猜啊，在这一点上，Elrond会对你说出同样的话来。如果你一如既往的坚持下去，我可以料定，你们的结合不会有你想象的那样痛苦。”
“我不想要少点痛苦的结合，”Legolas气咻咻的说，与此同时，两位精灵王也结束了他们的讨论回到图书馆里来。“我想要这样的必要性滚的远远的。”
Mithrandir来不及回答他，于是这巫师知趣的闭上了嘴。因为愤怒而心绪不佳，于是Legolas转而去盯着在图书馆远处的阳台那边不断飘落的雪片。
[我的手又开始痛了，]他察觉到。[一定是今天早晨使用过度了。]他发现绷带也变脏了。就试着去刮掉上面一些特别肮脏的污迹，可是不一会儿就放弃了这样的努力。
“就多那么几分钟，”Glorfindel叹了口气，他瘫倒进椅子里，手指间来回捻着一个高脚酒杯。“然后就得回去战斗了。”
“那么，Mithrandir，”Elrond一边说，一边又为自己倒了杯酒。Legolas摇了摇头，再次谢绝了递到他面前的葡萄酒瓶。“Mirkwood那里有消息吗？”
“消息？你在盼着什么消息？”
“昨天你本该为我带来某个人，不是吗？或者至少，是有关他的消息。Mirkwood王子，Legolas，他在来Imladris的路上吗？”
Mithrandir满脸的莫名其妙，他回视着Elrond。“他没有。我以为——”
“他没有？我还以为他会尽快抵达呐。Thranduil是不是不想遵守协定了？”
巫师举起一只手制止住那些恼怒的话语，他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Legolas和我昨天晚上就到了。啊，Elebreth,难道仅仅是在昨天晚上吗？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啊。总之...............”
“那么他在哪儿？”Elrond没让他把话说完，“我并没有听人报告说他到了。”
“Legolas就坐在你旁边啊。”巫师连忙举手示意那个正懒懒的摊坐在Elrond自己的椅子旁边的金发精灵。
Glorfindel放下他的葡萄酒，坐起身来。Legolas闭了闭眼，等他再次张开的时候，迎面遇见的则是Elrond那大吃了一惊的目光。[如果我即将在Imladris的图书馆里迎来我的厄运，那么我想要看着它降临。还好周围收藏有一套不错的兵器，如果他袭击我，难道我没有资格至少试着进行自卫吗？]
“你..............确定？”Elrond追问到。
“他还没出生我就知道他了，我当然确定。Legolas，你为什么不介绍你自己？”
既然，无论是庄重的鞠躬还是其它什么合乎礼节的举动都没有办法挽救他目前的处境，他也就不费心挪动位置了，于是Legolas勉强露出一丝微笑，掰着包扎着绷带的手指，低声说到。“很高兴终于能够和您见面了，Elrond王。”
好久，Elrond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么盯着。“可是..........你和我预想的，或者说期望的一点也不一样。”
“抱歉让您失望了。”
“你和你父亲截然不同！”
Legolas露出一个嘲弄的微笑。“感谢您的称赞。”
“你..........你谢我什么？”
“好啦，Glorfindel，”Mithrandir说着站起来舒了舒后背。“这两位需要独处。”
“可我还没有喝完我的酒。”
“不，你喝完了。”
“我想留下来听听是怎么一回事。”
“不，不行。现在的时间留给这两位私下里沟通一下吧，所以快点过来。我们安排一些精灵去照料马匹。”
Legolas想，Elrond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他们被单独留了下来。他的背开始作痛了，于是他在椅子里动了动，坐起身来，直接的面对他的敌人。
“我说我感谢您的称赞，因为我很高兴和我父亲完全不同，”他解释到。Elrond还是没有反应，还是只是怔怔的盯着，好象正在幻梦中一样，Legolas只好又试了试。“Mithrandir离开我们的时候，他在笑。这是个好迹象吗？”
“我...........一点也不确定。”
“我并非有意欺骗您。只是，马匹需要我们全神贯注，而您不需要为了它们以外的事情分心。”
“那倒是事实。”幻梦似乎停止了。那对灰色的眼睛把Legolas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就像在浴室里那样，只是目光比那个时候还要让人感到压迫。“你让人惊叹，Legolas Thranduilion，不过，我想你知道的。”
“我明白，您可能在期待某个极像我父亲的人，就像是我哥哥。如此说来，我就这么令人失望吗？”
听到那句话，Elrond立刻大笑了起来。“你非但没有令人失望，Legolas。正相反，你是个令人愉快的惊奇。我的马喜欢你。Assassin也喜欢你，而这使得你成为一个来自Mirkwood的不可思议的奇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曾询问过你的姓名。”
“我想，您假定我是被提前派来的侦察兵。姓名无关紧要。”
“这么说来，你听到早晨我和Glorfindel的交谈了？”
Legolas有几分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我并非存心在门口偷听。您的会客厅很小，声音传播的也很好。”
“Erestor似乎永远也看不到那样的事实，更别说告诉我了。谢谢你的提醒，Legolas。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他等在外面的走廊或是大厅里。”Elrond露出一个很真诚，也很温暖的微笑。“我希望你至少有把你的名字告诉给我。”
“如果我这么做了，那么一切都会不同。在向您的人民宣告我的存在的同时，一切都将会改变。不管他们是否欢迎我，我都会让他们分心。马匹就不会得到全心全意的照料，而它们必须。不过，以我的身份也不适合来.........”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连想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确定了。
“以你的身份，你不该把你的到来当作秘密对我的人民保守起来，”Elrond替他说完。“对于并非属于你的动物，为什么你会如此关心呢？”
“如果您对一匹马以诚相待，如果您尊重它，了解如何和它沟通，那匹马就会无所保留的为您奉献它的忠诚和热爱。Assassin被烧伤并非是它的过错，而我来到这里，并且因为对我的分心而导致可能对它的照顾不周，也不是它的过错。”Legolas摇了摇头。“我不要发生那样的事情。是它救了我，所以，我也想要救它。”
“我想，并不仅仅只有那些原因吧，”Elrond轻声说到。“我抚育了两个儿子，Legolas，也教育过很多别的精灵的儿子。我有那样一种直觉，能察觉到年轻人的焦虑，和我在马匹周围一起工作的时候，你感觉很平静，但当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却表现的很紧张，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我可以解释，但现在不是时候，Elrond王。我来这里为的是成为您的伴侣，为的是完成Imladris与Mirkwood间的结盟，可是马匹需要我们，您的人民可以等一等再见到他们的...........王子。”他几乎是把这个词吐了出来。“我可以等一等再见他们，可是Assassin和其它的马不能等。”
“就是说，你还不希望他们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Elrond王。”
“那么，在你的身份被显露出来，在我和所有Imladris的人民正式欢迎你之前，我们就叫你Lasgalen吧。你的手感觉怎么样了？”
听到这突然转变的话题，Legolas眨了眨眼睛。“有.........有点痛。”
“那么我们就转道去我的房间，在你回去辛苦的工作之前，再涂上些油，找点干净的东西重新包扎保护好吧。还有，请别再用新绷带去擦拭那些鼻子了。”
Elrond在向楼梯走去的时候，又回转身来，差一点踩到Legolas的脚趾，因为他正顺从的跟着他。“我想要你知道，我在盼望你的到来，并且很高兴你在这里，Legolas。我只希望在你到达的那一夜没有发生那么多混乱而已。但那并非表明我因为你去救助了我的朋友而感到不快。”
“谢谢您，大人。”
@@@@@@@@@@@@
[‘谢谢您，大人。’]他们返回Fire Hall之后，Elrond在脑海里反复回响着Legolas的话语。Legolas留在他的身边，Elrond果真依照他的允诺开始称呼他为Lasgalen。像之前一样，他们继续着照料马匹的工作，工作的步调也并未受到干扰，只除了一件事情。
[‘谢谢您，大人。’一个毕恭毕敬的回答，而之前我清楚的记得他曾称呼我为Elrond。现在，他紧张了。严肃起来。在我身边举止拘束，可是为什么呢？对于这个问题，和之前相比，我并没有发现更多的原因。]
[Legolas和他的父亲一起寻求这次结盟，不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什么畏缩起来了呢？在为Assassin争取它生存的机会时所表现出来的勇敢到哪里去了？一个人期望从新伴侣那里得到的热情又在哪里？]
[我医护他受伤的手……….他忍受但并不欢迎我的触摸。我靠向他，他容许，而且有的时候，的确，他也会靠向我，却从不主动这么做。他服从我，可这只是表象，或者是在他忘了或是在关注别的事情的时候。]
下午的时光快用尽了，Elrond尽其所能的把自己的忧虑放到一边，好把注意力集中到当前的工作中去。照料马匹的流程严丝合缝：蒸汽取暖，散步，涂抹药油，在一阵几乎震裂骨骼的咳嗽发作的时候有人前来安慰和抚摸。时不时的，他和Legolas会重新检查一匹马，视线相接，一个或者另一个就会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有时候，他们会一同默默的摇摇头表示相同的意见，然后，Legolas会站在那饱受折磨的动物身边，Elrond则向它道别。一等Imladris的王转身离开，Legolas就领着这匹马静静的离开他们的所在之地，出去，进到走廊里，去找Glorfindel。
是Glorfindel带领垂死的马匹走上最终的道路。到了黄昏，雪地里就被踩出了一条肮脏的小路，延伸到牧场西北面的背后，在那里，树木挡住了诀别的场景。
到一天结束的时候，Last Homely House里的马匹比起在一天开始的时候要少的多了。Assassin和它们留在一起，尽管它并未脱离危险，但情况也没有恶化。Elrond想，Legolas为此而感到振奋吧，不过他也不太确定。表面看来Legolas身上表现出了果断，但除此之外，Elrond对他在忧虑些什么一点也不了解。
[一点也不了解，]Elrond一边思忖着，一边看着Legolas艰难的去把一匹可爱的小母马交给Glorfindel，而在这之前，他并没有忘记对着那丝绒般的耳朵轻声说出自己的道别。
它惊恐的大睁着双眼，拼命想要把空气吸进她那已经失去了机能的肺里，它下巴往前伸，鼻孔张的大大的，在它挣扎的时候，它喘气喘的那么厉害几乎让它站不稳。它在受折磨，而且吓坏了，对它，只剩下一件事情可以做了。它是匹可爱的母马，一位好母亲，在它的有生之年曾经是一匹忠诚勇敢的坐骑，所有认识它的人都会深深的思念它，显然，那些才刚认识它的人也会。
[Legolas这么快就开始关怀那些在我们手中无助的动物了，]Elrond想，[而他的父亲却会利用那些在他手中无助的人。无助……….]
Elrond看着母马被引着出了大厅，向大门走去。它步履沉重，战栗着，Legolas伸出抚慰的双手保持住它的平衡，同时在口中念出一连串的允诺，允诺安宁，允诺抚慰，允诺它的痛苦的终结。
这母马产下的最后一匹马驹——才刚断奶——在它的身后尖声哀鸣着，忧愁的呼唤着它。它分辨出了这声音，抬起了头，可是它除了翕动着鼻翼在心里默默的道别以外，并没有力气去回应，之后，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让它失去平衡。一双敏捷的手，和一个精灵的躯体靠在它的身侧稳住了它。然后他们再次向前走去。
在他们经过Elrond的身边走上那条漫长忧伤的道路时，年轻精灵脸上痛苦的表情显而易见，那小马驹再次呼唤着它的母亲。
[今天有这么多的悲伤，这么多无辜的生命在受折磨，]Elrond酸楚的想。他收回视线，精灵王转过身回到Fire Hall中去照料更多的朋友，同时也在考虑那个一点也不热心的来到Imladris他的身边的奇怪的精灵。
夜幕降临了，Glorfindel提出让他第一个来值夜。Elrond同意了，他最后再洗了一次手，然后示意Legolas到他身边来。精灵来了，却并不欣然。他柔韧的躯体每一寸都渗透出倦意。他那对蓝眼睛暗淡无光，布满了死亡的阴影——ELrond在自己亲历过的战斗中看见过的死亡的阴影。Elrond慢慢的伸出手揽住那有力的肩膀，他察觉到Legolas紧张起来。于是他把手拿开，放了下来。
“洗个澡，然后到我的房间里和我一同享用一顿宁静的晚餐，好吗？”这并非邀请，Elrond也不想这成为邀请。这是愿望，一个他知道会被满足的愿望。
“是，Elrond王。”一如既往令人称心的回答，不过Legolas的肩膀绷紧了。
Elrond点了点头，离开Legolas去和Glorfindel最后商议了一下马匹在夜间的治疗等相关事宜。供应品充足，一切就绪，但是Elrond还是最后又去检查了一遍，好让 Legolas不被注意的悄悄离开，像任何一匹高傲的牡马那样昂着头。
[情况显然和Thranduil向我描述的不一样，]Elrond在心里懊恼。[今晚，我要查明原因。]
End of 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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