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12 | 『Orli32』No Happier Discovery 幸福的發現
类别(Orli-centric ) | 评论(14) | 阅读(321) | 发表于 22:23
選了一篇應該是從來沒有寫過的設定吧~翻譯到某段落幾乎鼻血過量!
希望大家喜歡。


















作者:mesnica
配對:VO
級別:NC-17
警告:AU
聲明:一切內容純屬虛構。文中所用的詩是十二、十三世紀的無名氏作品。由Thomas Stehling從拉丁文翻譯成英文。
中譯:Anniek(斐)

概要:巴黎,1280年。一次遇見的機會。(譯者注:西方歷史大約是中世紀的時候)。

鐵匠的生活,假如需要漫遊四方討生活的話,並不算最槽糕。有更多人的生活過得比Viggo要差得多了。為了工作他很早已經放棄安居的生活,而他在行內出色的手藝,讓他非常有名氣。因為這樣,他幾乎不愁工作機會,出差去不同的節慶活動,而到冬天的時候,他會留在貴族們的城堡內過冬,幫手做活。每逢這個時節,好鐵匠總是受人歡迎。

過了這些年,他已經儲了一筆積蓄。雖然他不認為自已算是個有錢人,但是他肯定有足夠的金錢去結束他四處流浪打工的生活,已經不是夢想了。他能夠買得起一個小鎮的小房子,從此過著悠閒的生活。

或許他甚至能夠在巴黎這兒買一間房子,Viggo在市集漫步的時候沉思著。他一個人不需住很大的房子,而巴黎並不像小鄉鎮,這個城市總是熱鬧熙攘。這裏有菜市場和酒館、和永不止息的人們從歐洲各地來到這裏,將來也是。在 Île de la Cité,一座大教堂正在興建,當大教堂建成了,它將會傲立於城鎮,顯示它尊貴氣派,榮躍著上帝。任何人來這城市總會找到地方消磨時間,Viggo一邊想著一邊離開市集,沒有買任何東西。

他信步去向南面,朝著巴黎的"生命線"塞納河方向去。他不願意安定下來,他承認,並沒有去找一個最佳的落腳處。最近他愈來愈對四處公幹的生涯感到厭倦,持續的流浪、四處轉換地方、不同的人們交談、變得習慣了。不,他並不掛念這種生活,但是,另一方面,想要安定的生活,也沒有他要期待的事情。

或者,坦白說,也沒有人等待著他,Viggo歪了嘴角地想。

他不會對自已說謊。這些年來,他沒有過著修士的生活,他會和其他人分享他的床,但都只佔他生命裏的小段落,每當Viggo完成工作,收拾他的東西離開,戀情告終。他還能怎樣呢?

他在一個地方停留工作,最長只有幾個月。有足夠時間去建立深厚的友誼、足夠的時間去和人分享每一個晚上,交換溫暖又甜蜜的戀人細語,飢渴的吻和熾熱的激情,這讓可能會使端正的教會人士輕視和叱責他。

塞納漫漫地流動,Viggo站在河岸,觀看小艇在水面上的漣漪。然後他轉向東面凝視著豎立起的聖母大教堂,木匠和水泥匠忙碌地施工。沒有人能說準工程什麼時候會完成,雖然這是王帝的指派下的任務。萬一錢要拿來打仗或者下一任的王帝對宗教缺乏虔誠的話,那麼聖母似乎要永遠地等待了。

夕陽西下,Viggo最後轉身,步行回他暫住的旅館。他仍然還未下一步的決定。每一個城市都他值得留下優點和想離開的缺點。而對能夠找到陪他渡過下半生的人,他仍然抱有希望。

這個希望,Viggo知道,會或者不會在他的旅行、或者定居下來才會實現。誰能夠預計到在哪個地方會找到愛情?究竟,如何能預計這個人能不能恆久地讓止息他不安定的心呢?

按聖經說,今世對人是一個考驗, 評定人值不值得回到天國。儘管他並沒有經常去教堂做應該做的禮拜,Viggo非常清楚自已的罪,有很多原因讓他被天堂之門拒絕進入。他從來沒有虔誠的生活。他羨慕那些能夠從信仰中得到平安的人,神父們恐嚇他將要受不滅的折磨,這些恐嚇並不能夠讓他拒絕自已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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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來吧,湯瑪士!」奧蘭多惱火地說。「你答應過我帶我遊巴黎的,不是光留在這一間酒館裏面!」

他的朋友大笑,拿起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你還想要看什麼地方?」他口齒不清地說。「這裏的啤酒很喝,女人們長得又美又願意獻身。我告訴你,我去過全巴黎的酒館,沒有比這家酒館更好的。」

「還有試遍了每個妓女的床吧?我肯定。」奧蘭多說。

湯瑪士露出自滿的笑容承認:「睡床、小屋、小巷都嘗過了。我不是挑剔的人。」

「當然你是不愛挑剔。」奧蘭多反駁。「但是你忘記了,我只來到這裏一個星期,直到現在為止,除了城堡和來這間酒館的道路之外,我什麼都沒遊覽過,而你必須要承認這個大城市不只有這丁點兒的地方大。」

湯瑪士滿滿地吞下最後一口啤酒說:「真的沒有什麼好看。」他回答,「除非你喜歡荷包在街上被人偷去,而不是把錢用來買東西。市場上充滿著扒手呢。」

奧蘭多氣得生煙,乾盡了酒杯:「無論如何,我堅持要到鎮上去。」他站起來宣佈:「否則我不會想相信你的定論...」

奧蘭多離開酒館混俗的空氣,走到外面寒冷的早晨。他冷得打顫,拉緊他的大衣,隨意選一個方向走。酒館沒有事情讓他留戀。那裏的啤酒和其他地方毫無分別,同讓,對那裏的妓女們也不感興趣。他不會對湯瑪士說。

他漫遊像迷宮的街道和小巷,奧蘭多享受著生氣勃勃的市鎮,他從沒來像這兒的大城市。他花了一塊錢在小販檔買了塊美味的榚餅,邊吃邊走。漫無目的地,隨著腳步走到一個小港灣,不如說是河岸一個較為寬闊的地方,水淺得讓小船能被拖上岸。有幾首船擱在港灣,水手和人們閑蕩、喝酒或者玩橋牌。一群遊詩人唱歌引來市民圍觀,歡笑聲和愉快的叫聲吸引著奧蘭多去湊熱鬧。

他看著妓女們滑稽的街頭笑話表演,不久就笑出眼淚。他用手抹掉,然他在人群中認出一副臉孔。奧蘭多心跳加速。他認得這張臉。久遠的記憶鮮明地湧現出來,讓他感到驚嚇。他把視線從那張熟悉的臉孔移開,擠迫地走離人群之外。

他站定後,不知所措,然後他罵自已太膽小了。他已不像少年時那樣毫無經驗。在人群外打轉,奧蘭多重新嘗試看待這個男人。當他正要放棄的時候,機會來了,對方正迂迴地走出人群。

奧蘭多快步跟上他,趁那人消失於城市迷宮之前追上他。

「等等。」他大叫說。「維果,等等。」

維果停下來,轉身看誰在大叫他。奧蘭多來到他的面前,維高只是禮貌地示意,認不面前的人。

「我想自從我們最後一次見面後,我變了一點。」奧蘭多說。「差不多十年了,我想。你記得波恩的冬天嗎?」

當奧蘭多看到維高面上展現笑容,他知道他記起來了。「奧蘭多。」維高呼喊道。「對不起,我忘記你已經長大成人了。」

「我已經不是那時候的我了。」奧蘭多露齒而笑,恢復他的好心情。「如果你請我喝啤酒,我就原諒你的善忘。告訴我你過去十年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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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分別的時候,夜色正濃罩著巴黎。他們在港灣旁的一間酒館聊了好幾個小時,喝著酒互相訴各自的近況。維果覺得很難聯想坐在他眼前的男人,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少年。他沒有忘記那年冬天和他一起渡過的日子,他仍然能認出他的輪廓,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了。

他不再是他記憶中的精緻男孩了,而是一個久經戰場的騎士、看過人類的殘酷。維果在奧蘭多伸手拿起酒杯露出衣袖時,偷看到他手腕上的傷疤,讓維果想知道曾經幼滑的皮膚上面有更多的瑕玼。

他沒有問。

他沒有權利去問。沒有道理向國王的騎士問這個問題。

儘管如此,他們繼續坐下來傾談。維果發現他仍然記得他們當時的情景,對他們的分開感到遺憾。當時而然,沒有別的可能會發生,他曾經愛過這年輕人,也知道對對方也回應他的愛,雖然只是的愛還未成熟。熱情的年輕人的愛,青春的身體引起的慾望,像火花般燃燒。短暫的愛情。

除了愛情,他們之間還有別的感情如友情,和對方一起會的時候會感到很輕鬆。

現在他們就像一對陌生人,當晚上漸深,他們回恢到以前那樣放鬆起來。激情隨著時間流逝 ,他們之間的友情,重新開始過來。

他們分別之前面帶著笑容,答應下次見面,沒有說幾時再見。奧蘭多轉身步回他在皇家城堡的住處,而維果回他到租住的小旅館。

維果拒絕了老闆給他的宵夜熱湯,走上樓上回他的房間。明天就是平安夜,然後連續十二天的聖誕節慶開始,盡情歡樂的時光。維果會一個人渡過,而奧蘭多會為國王舉辨的節慶而忙碌。

除下他的外衣,維果在他的小床坐下,伸手去拿他放貴重物品的皮面箱子。他搜著裏面的東西,直到他從箱底找到一束紙卷。他拿紙卷出來的時候弄出裂痕,解下束紙的帶子。他小心地細閱,最後找到他想要的那一張紙。

這首很多年之前寫下的詩,記憶如潮水湧來,這感情比他們已經見過面的時候更強烈。他唸出自已的文字,他的感情重新浮現起來。

當他笑面出現,他的肉體閃亮,他的大腿
精緻,他的腹股溝柔軟,他的心溫柔,和他迷人的美麗。
他的舉止精練,他的羞怯隱藏,他的靈魂
熱情  充滿孩子氣的佻皮 他的身體已經準備就緒,
無論哪一種的運動要求。這個男孩
比任何珍寶還要好;沒有比發現到他的存在更快樂了。


維果歪起嘴微笑, 把紙再次收好。他甚少會把慾望寫成詩記下來,然後將來拿來回味。他不記什麼事讓他要把它們寫下來,可是無論何時,他都帶著這些詩,甚至他已經不再想起這年輕人。他習慣捨棄,總之他不會抓緊任何人會從他身邊流走。

他曾經在奧蘭多面說過類似這首詩內容的話,當他們雙雙趟在一起的時候,他把這些話寫在紙上。維果回想當時,他想奧蘭多會不會像他一樣,記得那些話。可能不記得了,噢 ,奧蘭多會記得他的第一次是和維果,分享兩人肉體上的歡娛,但肯定他不會記得更多。貪新忘舊是人的天性,找到新的愛情之後就會把舊的慾望j捨去。奧蘭多長大成為了英俊的男人。他肯定不缺愛慕者的關注。

他會和宮庭上的女士們調情,在女僕的床上享受著,就和其他的貴族一樣。不出幾年,他會找到門當戶對的妻子,像大家期待那望。

維果經常叫他不要多想。身為旅行者,他不用迎合社會的期望,也不用向其他人解釋,關係一開始已經注定沒有結果。他很少會和他的愛人們再見,如果再次遇上,他們會假裝不認識他,或者重新開始交往然後再次分手,讓身體的慾望成為他們的牽絆。

這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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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大廳裏面大聲放屁,隔著奧蘭多幾張睡床的騎士止不住咳嗽。幾分鐘後,一個晚睡著上床時撞到床框時大聲咒罵。慣常的晚上嘈音比平時更折磨他的神經。

奧蘭多趟在床上醒著,睡不著,他滿腦子都是維果。他從來沒有徹底忘記過這男人,也從來沒有想過會再次見到他,他沒有心理準備重新面對過去的感情。維果是他的初戀情人,違反自然的甜蜜禁戀讓這段愛情變得更動人。

或者是他這麼認為。

那個冬天後,奧蘭在這些年來試過幾次找幾次騎士作伴,他們都是不會對少女們多看一眼的騎士。他們很快搭上,然後去干草堆翻雲覆雨,或在隱藏在小房間內,互相釋放慾望就是唯一的目標。他們的行為不超過用粗魯的手去拉衣服,撫摸和粗暴地推撞然後草草完事。

而這樣就足夠了,他不想要更多。自從他成為騎士以後,有太多事情足夠填滿他的腦袋。在和紅衣主教Hugues de Lusignan 戰爭中,他是屬於國王弟弟Charles d’Anjou的騎士,他剛剛才從戰場退下來幾個星期。

他看過朋友的死亡,有一些人就一生都殘廢了。這些都不像吟遊詩人的歌曲裏形容的光榮戰鬥,奧蘭多發現他渴望離開戰場愈遠愈好。他看過騎士為用葡萄酒和啤酒來麻醉思想,然後每一份鐘的時間都找女人。然而奧蘭多就把時間用在練武,練到他們沒有力舉起劍為止。他不敢說是否這些練習讓在能夠在戰場上生存下來,而他很慶幸他能活下來。

雖然現在他身處巴黎,遠離一切危險,明文清楚地說不能在聖誕節帶上武器,雖然他們都拿這規則當成笑話看待。奧蘭多已經不再習慣和平安逸的生活,他幾乎思念著隨時候命、拿上武器的時光。

距離最後一次感到平靜的日子,差不多有一生那麼長。長到他從某人的床上找到幸福的感覺的時候一樣長。

回想起鐵匠的樣子,奧蘭多伸手進他的褲子內,感到他的分身已經硬起來。他的思想漂回那個時候,他的脖子感到一股濕熱的氣息,他緊縮著身子,耳聽著不能分辨的呢喃聲。他咬著下唇抑止住湧上來的呻吟聲,知道加速撫弄後,就會平靜下來。

一股溫暖包裏著他,一具結實的軀體把他壓在床墊上,而奧蘭多在他的慾望頂點用指頭輕拍,抹上濕潤。他的床發出輕輕的吱吱聲,奧蘭多感到燥熱難耐,他肯定隨時就能高潮。他回憶起維果的臉孔,早陣子維木認出他來的微笑 ,回憶起看著他的手拿起酒杯到嘴上喝的樣子,回憶起深深咽下啤酒的樣子。

伴隨深深的嘆息,奧蘭多到達了,蜜汁撒在手上。耳膜聽著強勁的心跳聲,他猜他的心跳聲連睡在進旁邊被鋪的男人都會聽到,他把手抹在他染污的褲子,沒有驚動其他的沉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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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2月28日嬰兒殉教日維果再次遇上奧蘭多。整個巴黎的人都往街上去,幾乎所有人都來了。維果沒有想到有人用雙手從後面摟著他,讓他轉了一圈。今天扒手們能不能從他荷包搶多少,維果今天早上從他隱閉的小房間出門,只帶了幾個硬幣,只夠付一餐的酒飯錢。

把他轉了一圈的並不是扒手,也不是喝醉了的巴黎人,而是奧蘭多,他今天打扮一點也不像個騎士,帶著大大的笑容在臉上。維果肯定奧蘭多喝醉了,他感染了他快樂的心情。

「這樣好看多了。」奧蘭多大聲喊出來,蓋過街上的嘈雜聲,停止了他們在街上的小舞蹈。「你之前就像喝了變壞的牛奶的樣子呢。你今天不能掛著那樣的表情出來啊。來吧!」他補充說,拖著維果的手,引領他到街上去。

他沒有回答維果問他要去哪裏;奧蘭多以竊笑來回應。就讓這可愛的醉蛋帶著吧,維果跟著他走過不同的大街小巷。

奧蘭多在一條又短又窄的、遠離慶典場地的小巷停下來。

「你究竟喝了多少杯酒啊?」維果帶著趣意來問。

「足夠的這樣做。」奧蘭多回答,把身子靠近維果吻上他的嘴。

身體的接觸讓維果搖晃了,他輕聲他呻吟,溫暖的唇熱情地壓著他。過了好一會,他想他毫不猶疑地回應他的吻。

然後,他們想起身處的地方,維果退後。奧蘭多以帶著慾望深沉的眼晴看著他,他的口半開地喘氣。

「怎麼一回事?」維果想要知道。他嘗到奧蘭多的酒味,知道他的是因為喝酒而做出這樣魯莽的行為。

奧蘭多退後一步,倚在他背後的房屋牆壁。「最近的日子,」他開始說,露出不確定的眼神,「我常常在想著你,」他繼續說。「當我再次看到見你,我想知道這是不是純是我的幻想、我的記憶、或者... 我不知道。」

騎士在維果面前傾訴了真情。在這時,維果好像再次看到當初他認識的那個少年,那個在他筆下的那個人。

他的羞怯隱藏,他的靈魂熱情  。

奧蘭多問:「你有想我嗎?」,維果沒有回答。

他承認:「我想你」。「比我所有想的更多,比我們所想的還要多。」他走前幾步,為了在黑暗的小巷中,看清楚奧蘭多的反應。

「你知道你在的身份,是騎士。就像我知道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我們無可能有超友誼的發展,就連做朋友也是不應該。」

「為什麼?」奧蘭多反問。「如果我們都想念對方,誰能阻止我們在一起呢?」

維果心裏大聲承認這提議非常誘人。「你是知道國王的看法。」他堅持說。

「他永遠不需要知道我們的事。」奧蘭多反對說。他伸手放在維果的手臂上,這樣小小的觸摸已經讓維果顫抖,甚至奧蘭還未開始用他的手指頭給他輕輕的愛撫。

「我們的事會被發現。」維果從誘惑之中抽身,吸一口大氣。「奧蘭多,我很想同意的你提議,可是這並不個好主意。」

「可是你很渴望得到我。」突然插嘴。「我知道你想,就像在波恩的時候一樣。為什麼你要再次拒絕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呢?」

「我們現在在巴黎啊。」維果說。「或許我很快就會離開,而你會繼續為國王而戰鬥。這就是我們的生活,我太老了和疲倦了去找一位像你那樣來去如風的床伴。」

「上一次並不是我先離開。」奧蘭多反擊說,他忿怒起來。「你拋棄我!就在那次之後的幾個星期....」說到一半,他別開了臉。

維果被他的半自白震驚到。他沒有意識到,他當時的離開深深地影響了奧蘭多,但是他一直以為像他那樣的年青人,很快就會移情別戀。

最後他提出:「或許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吧。」

奧蘭多說:「我沒有心情去擁擠的酒館。」

維果暗示說:「我寧願到我的房間,那沒裏面有人會偷聽。」

奧蘭多微笑起來。「或者更容易被人偷聽到。」他俏皮地說。「那就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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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果感謝他住小旅館就離他們爭辯的地方不遠處,事後孔明的想,奧蘭多必須承認他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到他的城堡,因為他一股勁地跑出到街上,事前一點也沒有準備去哪裏。

他們爬上二樓的樓梯時沒有人對他們眨一下眼,多得只顧著下樓去喝酒和慶祝的人群們。當他們一進入維果的房間後,維果關上門,鎖起來。

無論奧蘭多之前喝了幾多酒進他的血管,現在都剩得不多了。他變很緊張又沒有自信,他討厭這種感覺。他不想坐在床邊,於是他站在窗台前。

他聽到維果在房內走動的聲音,然後停了下來,在維果對他開口之前他搶先說。

「我為勾引你而道歉。」奧蘭多說。「我不應該那樣做。」

「我才應該要跟你道歉。」維果回答。「我沒有想過我的離開,會讓你到現在還感到痛苦。」

聽到這句話,奧蘭多面向維果。「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奧蘭多等待維果點頭後開始說:「今天是嬰兒殉教日,在今日所有東西都不一樣了。僕人變主人,孩子變成大人....今天我們能夠不再是鐵匠和騎士,只是簡單的你和我嗎?」

「你想...」

「在你床上過一睌。」奧蘭多接下來說。「假裝我們再次在波恩那樣,假裝你仍然愛我。」

維果站起來,穿過他們的距離。「你怎麼了?」他關心地問。

奧蘭多聳聳肩。「我想提醒自已我的生活缺失了什麼。」他說,盡量保持輕快的語調說。 他已經不想再要我了。他無聲地說。

這一次輪到維果先吻他。溫柔地,維果雙唇壓向他,張開雙臂擁抱著他。奧蘭多融化在他的擁抱內,在感情中把自已忘掉。

當維果的舌頭舔著他的嘴唇,哄使他張口嘴,他呻吟起來,把身體緊靠著維果的身體。他要感受著他的身軀,去感受力量從所有骨頭都融化了的感覺。

慢慢逐步地,他們從房中移到床邊,維果稍退一步。不發一聲,他用手指解開了奧蘭多大衣上的鈕扣,把大衣除下來。衣服在他肩頭滑落,腳邊衣服一堆。

奧蘭多伸手幫維果解開他的衣服,除掉身上的衣服。讓眼波溜漣在赤裸裸的皮膚上,奥蘭多感受到以前記憶之中興奮發抖。他用手指撫摸維果的胸膛,慢慢探索他的身體。

維果任由奧蘭多擺佈他多一會,然後再次彎身去索吻。愈吻愈熾熱,他讓自已趟在床上,奥蘭多雙臂纏繞著維果,拉維果壓在他身上。

他一直夢想這樣做。一副沉重又溫暖的身體壓著他,完全地包圍著他。他向上擠壓,感覺到維果的勃起抵著他同樣變硬的分身。下腹像火一般熱,維果劇烈的吻讓他呼出渴望的呻吟聲。

「不要,」他抗議著,一根指頭貼在他嘴上讓他安靜下來,然後感覺到維果的嘴在鎖骨的,吸吮他皮膚。

維果慢慢地移向下,讓奧蘭多發出更多的呻吟和喘氣。他感受到濕熱的嘴巴在他的分手,奧蘭多馬上喊出來。「不...不是這樣...我想....」他胡言亂語,迷失在情慾之中。

維果最後用舌頭拍彈一下奧蘭多的正在流出蜜汁的花蕊,然後放開奧蘭多,爬起身,等待奧蘭多張開眼晴。

奧蘭多打開眼,給維果微笑。維果要求他:「告訴我你想要什麼?」,給奧蘭多一個輕吻。

奧蘭多簡單一句:「要你。」 上我,佔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 ,他想說出口,可是不敢說出來,以免破解了他們現在的夢幻。

他知道這樣做會很疼痛,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別人上過了,當維果用唾沫弄濕他的手指頭,奧蘭多撐起身子,抓著維果的手腕,拉過來到他自已的唇上。他舔著維果的手指,直到它們閃亮著濕潤的光澤,然後再用口吸吮指頭,弄得更濕。

就在這個時候,維果用奧蘭多給他濕潤過的手,去摸奧蘭多的臀部,移向他的後庭,輕輕地按著他的入口,奧蘭多知道如果維果這時候拒絕他,他會跪下來乞求著維果。他扭動子對抵著後面的壓力,然後維果吻著他的大腿內側,然後用手指穿刺著奧蘭多。

一股刺痛,奧蘭多咬緊牙關,知道過一會兒後痛感會逐漸減輕。他深深地呼氣,集中精神去感受維果另一隻手在愛撫他腰身,一陣美妙的酥麻感傳過他身體。過了好一會,維果再加多一根手指,弄闊他。他感到充實和不對勁,當維果勾起手指,在奧蘭多的深處找到某一個地方,讓他眼前白光一閃,他猛地弓背,嚎叫出來。

維果扭動他的手指,更深入奧蘭多的蜜穴,奧蘭多覺得他快要瘋了,花枝亂顫。他大力喘氣,交織著呻吟聲,他的手指絞著床單。

最後,維果抽出他的手指,讓他空虛一下,接著他感到又粗又鈍的東西壓向他的後穴。當維果的分身滑進他的內壁內,奧蘭多滲出眼淚,這一刻的擴張超過了他的承受程度。

跟著維果挺直身子,然後更推得更深入,灼痛感逐漸減輕。奧蘭多渴求著,抓緊維果的胳膊,拉起身體,接上維果的嘴來一個肌渴的熱吻。

維果現在開始擺動,緩慢而深入地,奧蘭多希望能夠一直這樣。他開始感到暈昡,但他不情願讓他們的吻停下木,不願在快感的時候停下來。他感到對極了!,能在某人的擁抱下,完全放棄自已。

直到他不能再呼吸了,他退後了一點,讓嘴唇僅僅惦著維果的,以交替呼吸代替接吻。

維果伸身到他下面,輕輕地抬他的屁股,奧蘭多的頭仰後,一波波的快感閃電般流過全身,他發出大聲的呻吟,維果的穿刺加快,奧蘭多向下探手,抓著進的分身。改變角度後,維果再次擦過奧蘭多內壁的某處,加上他的手在擺動著分手的刺激感讓他不行了。

奧蘭多發抖地晃動,蜜液撒在他的手和肚皮上, 同時維果仍然猛烈地刺戳著他,不讓他趟下來,奧蘭多禁不住搖動起來,像幾乎溺水似地緊粘著維果,接著維果呻吟,把頭深深埋在奧蘭多的肩膊上。

心滿意足地,奧蘭多腦袋一遍空白,直到維果拉他起來,靠近他。維果趟在奧蘭多身邊,讓一切疑問熄滅。

過了好一會,他們這樣子趟著,大家都沒有睡,也沒有說話。他們聽到樓下的慶祝聲、說話聲,大叫、大笑和小提琴伴奏的歌聲。

「你快要離開了。」維果說,聽起來像惋惜的聲音。

奧蘭多轉身,嘗試在殘餘的日光中看清楚維果的表情。他靜靜地回答:「是。」「但是如果你願意,我任何時間都能夠
再來,我可以留下來。」

維果別過頭:「你是國王麾下的騎士。」

「我並沒有對國王宣誓效忠。」奧蘭多告知他。「直到目前為止。」

維果轉過來,正視著奧蘭多。「一個流浪騎士的生活不好過。」他說。「你只能夠有地方睡和吃,最多只能找到普通的封建小貴族來討生活。」

奧蘭多解釋說:「過去幾年,除戰爭之外我什麼都沒有。我生存下來,但有更多人不能。我不再渴望在戰場和其他人戰鬥。」維果抱著他的臉蛋,大姆指撫弄他的皮膚。奧蘭多馬上合上眼。

「你會隨我到天涯海角?會嗎?」維果驚喜地問。「我不能給你很多,而你似乎並不在意。」

「我不像女人那樣要人來養。」奧蘭多回答他。「我不介意辛苦地工作,因為我知道我每晚都能回到你的身旁。」

維果溫柔地吻著他,奥蘭多發出的偷快的哼叫聲,承諾的吻、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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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倫河流過山谷,寬闊的河面,像閃亮的緞帶流過深綠的灌木和喬木、和灰色的岩石。在河的下游,河邊有一個小村,沒有人知道這小村莊的名字,他們向著這個方向走。

現在是夏天,距離他們離開巴黎過了大半年了,維果從來沒有後悔過他的決定,奧蘭多也是。他們從一條村走過另一條村,維果做鐵匠來打工,奧蘭多當他的助手,他比維果預想中更快熟習鐵匠的工作。

有奧蘭多在他身邊,維果再次感受到旅行的愉快。他從年輕愛人的眼中再次認識世界,從上天創造的美好人兒中得到快樂。

有一天他們來到兩人同樣喜歡的地方,而那裏又需要鐵匠的幹活,他們在一個飄香的春天晚上,他們決定留下來。,直到那時之前,他們不斷徘徊,找尋一個沒有其他人理會,只有他們的二人世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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